到现在,我对她的悲惨的身世的了解也只有这些。
她从来没有说过她姓什么——甚至没有告诉过我她来自法国的什么地方,或者她在本国住了多少年了。
不过从她的出身和教养来看,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小姐,从对这一点我从没怀疑过她的举止、行为、思维和讲话的方式,也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透过这些表面的东西来看她,她显示自己性格的方式不同于那个时代的一般女子。她安静内向,却是个不可救药的宿命论者,她断然相信人死后有鬼魂存在。
然而在对钱的问题上,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每当我手里拿着钱包,她就一定会离我远远的,她拒绝搬进一所好一点的住宅。
那所小破房子里面是平平静静的,里面住的那些穷人们对她也很友好——对她来说,这就足够了。
她允许我买给他的最贵重的礼物,是涂漆戒指,珠宝店里最粗劣,最便宜的东西。
在我们的关系中,她献给我们的只有忠实。
不管在什么场合,在什么情况下,她对我说话时总是直来直去的,从不隐晦什么。
她对我说,“我喜欢你,我尊敬你,只要你忠实于我,我会永远忠实于你。但是我已没有了爱情,另外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