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
令人肝肠寸断的话一旦出口,再人为地延长我们分离的痛苦是没有意义的,我站起身最后一次拉住她的手。
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她的样子,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她一直患有一种咽喉疾病,所以她总是用一条白丝巾松松地围在脖颈上,她身穿一件简单的紫色毛料裙,外面套着一个围裙。
她的脸色惨白,她的手指在我的手中,我感到它们是冰凉的。
“在我走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说,“只要我还活着,就让我做你的朋友吧,如果不能是别的话,如果你遇上了麻烦,你一定要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