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米!
我叫女管家出去,自己独自面对着书桌上那个f国姑娘的照片。
我对这个新发现确信不疑,乔装改扮来到我家的人,害怕受到那个不敢说出来的秀惑的人,和昔日我那不知名的情敌,原来竟是同一个人!
冷静下来之后,我这才意识到这一点。
接着是一个又一个自然而然的推论,妨碍我这个学生的前途的不知名的人,那个和他在一起时使他受到秀惑而恐惧的发抖的人,现在看来令人难以相信的竟然是我那可怜的朋友。
难道他向她提出的婚姻会束缚他的手脚吗?
他收到的那封信是她写来的吗?
她发现了他躲在我家里了吗?
如果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那么,“l市的业务”会是什么?
我想起他对我说的的那种秀惑,又想到了当他认出信封上的字体时,脸上掠过的那种表情。
接下来的结论令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我立刻命人备好马,然后骑车直奔火车站。
他去l市中心乘坐的那趟火车已经开走半小时了。
看来唯一能安慰我心中的种种可怕的念头的办法就是根据我最后见到米的地址,给她打个电话。
因为她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