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那些要遣散的人支付工钱。
我被安置到另外一间房间,与老夫人的那间房子隔两道门。
下面这件事发生在老夫人死后,老爷回安读的前一天晚上。我现在住的房间极大,铺着牦牛毛地毯,但没有床帏。
还有一桌一椅等等,整个屋子显得空荡荡。那位老妇人从头到脚在里面欣赏自己姿容的大镜子,由于失去了功用而成的废物,靠墙放在我的房里。
你可以想的到,老夫人进了棺材以后,她在她的房里许多东西也做了更换。
那天安府上说,传说老爷第二天早上将回到家,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好难过的。我知道我肯定会被送回家,又要跟妈妈在一起了。
我是那么高兴,我想起了家,想起了妹妹家里的小狗伙伴们。还有其他很多事情,这样让我心里难以平静。
钟已敲了12下,我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屋里黑的像用墨染出来的,我的脊背背对着门,眼睛看着正对面的墙。
就在整12点过一刻时,我看到眼前的墙上闪起一道光,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点燃了,这一下床啦,椅子啦,我的衣服啦,都将影子投到了床上,跳上跳下,一会儿投到天花板的横梁上,一会儿又投到牦牛毛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