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某个东西爬上了楼梯穿穿过的走廊,她听见外面在扭打争斗,接着婴儿室的门开了,她看见一个女人在茶屋里张望,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凝视着她,而且头上披散着,只有鬼才有的那种黄色头发。
“这个女人做了一个噩梦,仅此而已,一一。”乔说,我在向他重复我刚刚从可怜的芬那颤抖的嘴唇里听到的情形时,他显得漠不关心,弄得纸都发出了嘎嘎声。
情况可能就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他们都说看到了这种东西?
为什么他们都提到蓬乱的金黄色头发和闪着凶光的眼睛?
难道我们这座房子真的闹鬼吗?难道这就是租金异乎寻常的低贱,房屋代理人过分周到殷勤的神秘原因吗?
保姆还没彻底恢复过来。在目前这种虚弱的患有歇斯底里症的情况下,这里对她的康复很不利,我派人把她送到了她乡下的家里换换空气,又临时雇了一个保姆来接替她。
新来的保姆年约40,身强力壮,活泼开朗,一看到她,我就喜欢上了她那张面孔,因为那里不仅洋溢着诚挚的笑容,而且还表现出果敢坚决,颇有主见的神情。
“看来你是个聪明人。”我在向她交代婴儿时首先要做的事情时说。“而且我认为你值得我信赖,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