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回来。
又过了两三个星期,没有发生什么令人吃惊的事情。
夏天里最长的白昼和最热的天气到来了,令人快活的季节它到来了,起初我过得非常愉快,但不久由于一个劲儿的激动、很晚才休息等等原因,这一切使我变得很不耐烦。
某天晚上,我一个人待在卧室里,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
壁炉架上小巧的法国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钟指向8:30。
天越来越黑了。
我烦闷焦躁,坐立不安,希望下一场倾盆大雨,凉爽一下空气,但今晚看来是不会下雨了。
要是我丈夫在家就好了,因为外面楼道里那些女仆人叽叽喳喳嗓门太大了。
突然间,我神志变得清醒非常,因为我听见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接着是剧烈的开门声和关门声,我那母亲的焦躁变成了愤怒之情。
保姆是怎么搞的?
他们肯定会把孩子弄醒的,孩子已经睡了好长时间了,真是毛手毛脚。
我的天!我会非常坦率,毫不客气地责备她,以前我觉没有必要这么做,她是怎么搞的?想干什么?
又是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后,那些仆人们再次叽叽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