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嘲讽的神情掠过主人玩世不恭却又悲痛的双眸。但他还是庄重又恭敬地鞠了一躬。
“是的,她在这儿,夫人,她是否愿意见你我不知道。她身体总不大好,她有她自己的脾气,所以我们不得不非常小心。那些警cha——不是说他们会碰像你这样的女士,可是这可怜的外乡人这些天没有多少机会。”
那娜夫人跟着他走进商店的后间,那里有一段迂回曲折的楼梯。
她在过道里走,时不时碰掉一些东西,于是停下来把它们捡起来,可是主人总不停的嘀咕,这不要紧,真的不要紧。
他点燃了一根蜡烛。
“你得爬上站楼梯,那很暗,要小心,等你看到一扇门时,打开以后,照直进去。”
他站在楼梯脚下,把蜡烛高举过头顶。她上了楼。
房间并不很大,看上去很平常,里边有些破得蹩脚的金色和红色的椅子。角落里两片大棕榈叶,桌上玻璃罩下边是罗马全景。
这房子不像做生意用的样子,那娜想,办公室又没有标志,还有休闲室,整天人们都有进出来去的;但你还是不能说这是个供人居住的私房,周围没有书或文件,每把椅子都保持着房间最后一次清扫时它们被放置的样子,房间里没火,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