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通红,死命咬住嘴唇,忍着气,而她丈夫卢俊的脸则变得越来越苍白,说着最让人恼火的话。
我记得他在婴儿房,还有后来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是我的表亲,你知道。
他死了,他的儿子在南非去世了,他们没有其别的亲属,我就得到了这座宅子。
因为我是他的表亲,是的,她是一份相当不错的小产业,正好适合一个像我这样喜欢园艺的老水手。
人总是更清晰的记得一个人的错误,而不是一个人干的最聪明的事,不是吗?我经常注意到这一点。
有天晚上我正和他们一起吃饭,我告诉了他们那个故事。那个故事使得此后的事情大为不同了,那是11月的一个潮湿的夜晚,大海在呼啸,嘘!
——如果你不说话,你现在就会听到它……
你听见潮声了吗?忧郁的声音,不是吗?有时,大约在一年中的这个时候……嗯,它来了,你可别吓到了,亲爱的……它不会吃了你……毕竟它只是一种噪音!
但是我很高兴你听见了它。
因为总有人认为,它是风,或是我的想象,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想你今晚不会再听到它了,因为它并不是经常出现,是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