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埋卢俊的时候。
好了,好了,老琢磨这个没用,对吧?
我说我会把下颚骨和头骨保存在一起,我把它带上楼,把它安到它的位置上。毫无疑问,这两块骨头是一起的,于是它们现在就在一起了。
阿强知道几件事。
不久以前我们正在谈给厨房抹灰泥的事,他恰巧记得从苏宁太太死的那个星期就没抹过。
他没有说泥瓦匠必定在那个地方留下了一些灰泥。
但是他想到了,他在芦笋苗床那儿找到的正是同样的石灰。
他知道很多事儿,阿强真是一个话痨的家伙。
他能根据事实推理,那个墓离他的屋子后面也很近,他还是我所见过的用铁锹用得最快的人之一。
如果他想知道事实真相,他就能知道,别的任何人都不会知道,除非他愿意说。
像我们这样一个安静的村庄里,人们不会去教堂墓地消磨一个晚上,看下水道维修工在十点以后,天亮之前独自在那儿四处闲荡。
想起来最可怕的的,是卢俊医生的处心积虑,如果他干了这件事的话。
他非常冷静地断定没有人会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最重要的,是他的神经,因为那必定是异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