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救护人员替这些伤者打止痛药的时候,艾德拒绝了他们。
在能够忍受的疼痛范围内,艾德教授可不想要止痛药损害自己的大脑。
由于出事地点离a市总站不太远,因此,载着艾德这一列死伤旅客的临时列车,很快就抵达总站月台边。
那一带月台已经围起了绳索,把一大堆摄影记者和惊慌失措的家属们拦阻在绳索之外。
艾德教授被抬下车厢,放到围绳附近等待医院的救护车。围绳外面有一个人点燃的一支香烟,俯身把香烟塞在艾德教授嘴里。
“谢谢,谢谢,你太好了……”艾德正这么说着,忽然瞧见这人后面站着一个英武的军官,“你,你,你是s市高地兵团的?”
那军官立刻向前一步走到他面前。“是的,你没事吗?你怎么认得我?”
“你……你……是见安吧?”
“是啊,是啊!”
这位年轻却留着胡子的军官焦急地回答着。艾德连忙进一步询问他。
“你有一个未,未婚妻,叫孟娜。”
失血过多,让艾德说话有气无力。
“是的,是的,她在什么地方,她怎么样了?”
这是艾德教授自从出事以后几小时里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