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双手紧贴裤缝站了一会儿。
“把她抱起来带走,该死,你在干了好事之后,至少得帮我那么做,你至少欠我们木家那份情。”
他摇摇头,不过还是照她说的话做了,他抱着阿姨向谷仓走去。
母亲带着铁锹,跟随在后。
这件事必定发生在第一个梦境的同一个晚上,但不论是否,我没有告诉梅医生,如果不讲,安先生就不会去挖第二具尸体。
30年来,阿姨一直和父亲在一起,但方式不是她所计划的。
现在我明白当年是怎么回事了,成为凶手的不仅是母亲,还有父亲,虽然父母出了那样的事,但我还是爱他们,爱母亲和木家的人。毕竟我也留着木家的血。
我知道我会继续做梦,继续陷在柳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