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差五分左右,我按着病人的一只手,请他尽可能清楚地对孙浩说,他(欧阳)是否十分愿意在当时那种身体状况下让我对他施行催眠术。
欧阳的回答声很微弱,但能够听清楚。“是的,我愿意接受催眠。”
随即他马上又补充道,“我只怕你已经拖得太久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便开始做了几个我早就已经发现在他身上最为有效的催眠动作。
当我侧着手掌第一次从他的前额轻轻划过时,他就明显的受到了影响。但是直到十点过几分后,张医生和李医生,他们按照约定时间到来为止,尽管我竭尽全力,却仍然无法产生更好的效果。
我向他们简单的说明了我的打算,他们听了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并说病人已经处在死亡的极度痛苦之中,既然如此,我就无需再犹豫了。
于是我继续往下实行催眠术。
不过我现在不在侧着手掌来回滑动了,而是改为向下施压的动作,同时我的目光全部投到病人的右眼上。
此时他的脉搏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呢,他呼吸时打着呼噜,但每隔半分钟才呼吸一次。
在几乎15分钟的时间里,这种情形没有任何变化。
然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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