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再的要求我们接受他的好意,和他住在一起。
我们以为他抽完烟后会站起来,让我们有一个休息的机会。却没想到他不间断的说这说那,没完没了。
他那沙哑的声音使得我不断以嗯嗯声作答。我觉得自己只有不断的清嗓子才能去除他喉咙里的雾霾。
最糟的是,他有咬指甲的恶习。
在谈话期间,他一直咬个不停,由于他老是咬指甲,手指上的指甲已经几乎被咬光了。因此,他不得不仔细搜寻,牙齿才能找到下手的地方。
因此,有时看到他咬到手指上的肉时,我们也丝毫不感到吃惊。
不过看到他手指上那些丝丝血痕,我们觉得很恶心。布勇叔叔把受伤的指头伸给我们看,瞧着那越变越大的血珠,然后又把指头伸进嘴里。
朱翠再也受不了了,她站起来问道:“这里有没有地方可以让我整理一下头发?”
“当然有,”布勇叔叔回答,“楼梯上面靠右手那一间就是。”
朱翠走了以后,布勇叔叔把我带进他的图书室,并把他那储存颇丰的希伯来语的书籍指给我看,可是我打断了他的话。
“布勇叔叔……”我恳求道,“我们需要钱,这一点你是明白的,你为什么不帮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