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摆脱不舒服的感觉。
“我希望它们能停止收缩。”朱翠说,“它们可不能老是这样收缩下去,那又是什么声音?”
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我觉得仿佛楼下有人在敲门。
“那只不过是风而已。”我说。
我们坐起来,专心倾听。
那只不过是风而已。
我这么想,并重复了一遍,仿佛只有这样做了才能说服自己一样。
“明天早上我会把前门关紧,我想那门栓有点松了。”
“那不是前门,是后门,要不然就是花园的门。”朱翠耳语般低声说道。
我秒怒,大声反驳她。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请不要这样小声说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小声说话?这个房子到处都在漏风,所以门被吹得哗哗响,仅此而已。”
可是我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我觉得那不是风在吹着门响,而是某个人,或某种东西,在不声不响的挨个儿轻轻推门。
再轻轻地试着推门,门打不开之后,那人或那东西便在门板上轻轻的敲了起来…
“他妈的!”我骂了起来。“我们就像两个胆小的婴儿,我想下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朱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