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跳起来,报纸与酒杯跌落在地上。
他的嘴巴张开,他的眼神停滞,那歌声是隐约的,却丝毫不含糊的是许多人的合唱声,由窗外传来,是他这屋里的蓝奴在歌唱吗?
不,不会的,他农场里所有蓝奴都不知道这种歌的,然而那低沉的合唱却越来越明显:
“嗨喽呀,陆勇,海拔拉,陆勇!”
陆勇的八字胡翘得像虎须那么残酷。
竟然有人这么大胆的在窗外唱这种阴阳怪气的邪歌,他在心里怒喝一声,“好,不怕死的,瞧瞧我的手段!”
歌声现在越来越近了。
“用歌声来蛊惑我,来杀我,那么来吧,我等着你们!”
不过他心里又想,在这儿还会有什么人目击过船上发生的一幕,而现在就用这首歌来讽刺他呢,可能是船上的那些船员们,他们早就在船上听到奴隶们那么唱着。
当奴隶们被拖下水之际,那歌声更唱得极端痛苦而惨切,船员们自然都有着深刻的印象。
何况等到船抵达城内,由于这一趟陆勇毫无收获的回来,付给船上的钱自然也吝啬的不得了。
船员们个个心里不愉快,甚至敢怒不敢言,怎能不借这个机会,把它当作小夜曲似的,唱起这种邪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