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好发火的雷管,这才回到中央桌旁,先把它们放在桌上,抬起脚跟把正中的那只吊灯吹熄。
在靠近房门处,原来还点着一支蜡烛,他走过去把它拿过来,放在窗边墙上的支架上,这才回到阴暗的中央桌子旁,轻轻坐下来,两只手各自握着一只火充在旁边等候着。
歌声越来越响了,期间还夹杂着一些调门比较高的嗓音。
“嗨喽呀,陆勇!海拔拉,陆勇!”
毫无疑问,这合唱的一群人现在已经登陆,而且爬上悬崖了,此刻如果由窗户往出去,一定可以看见他们。汗水流满了陆勇的脸颊,他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心里不在想。
“这些人目的在吓唬我吗?故意唱这种邪恶的歌谣,要迷惑我,要杀我吗?好咱们走着瞧,看是谁杀了谁!”
歌声来得非常接近,几乎就在窗外了,真奇怪,这些船员们怎么会唱得这么好,唱的这么像呢?
这让陆勇回忆起那些奴隶行走在路上,在森林里,在那臭气熏天的船舱底下,那低沉可怕而不停止的大合唱,不,现在已经没时间再来对那些早已消失了的景象做毫无意义的回想了。
听,窗外的歌声又已沉寂,但是陆勇张大眼睛望出去,仿佛已经看到月色迷蒙的窗外,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