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跟在她身后进了卧室。
他没有刮脸,没有穿衬衣,只穿了一件脏兮兮的背心,袜子是破的,皮拖鞋陈旧…这哪里像个把周围一切好闻的东西都玩腻了的大款承包商啊!
小米在长沙发上坐下。
看看屋里的情况,每个烟灰缸都塞满了烟蒂,每张桌子上都放着一只酒杯。
自从她走后,他打扫过房间吗?至少最近没有打扫过。
“向峰,你哪儿不好了?”
向峰拖着步子走到他最喜欢坐的大椅子前,一屁股坐在那里面,然后,仔细地打量着他,好像在责备她私自闯入。
“什么哪不好?谁说不好了?”
“人家这么告诉我的。”
“什么人?”
“别在意,咱们过去的朋友,他们担心你会出事。”
“我没出任何事。”
“你上次刮脸是什么时候了?”
“谁那么多事?”
“我,我多事了,我毕竟还是你妻子,假如你能让一点点步,我将会在这里住下去。”
他向她探过上身,这个不俊美的、自满的而又傲慢的男人,在出事之前,她还能容忍他。
可是现在,现在都没个人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