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先别忙着把他的探索轻易断言为不可思议,既然他好像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明显获得成功,我索性与他分享成功的喜悦,尽管这种飞翔喜悦的代价好像有些不妙。
我跟在这个颤颤巍巍的朋友后面走了进去,他手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我们穿过一团漆黑、空空荡荡的房子。
好像停电了。
当我问去哪里时,他说当然去该去的地方。
“这也许有点太……我反正不敢。”老林嘴里不停的自言自语嘀咕着。
我特别发现他又多了一个爱嘀咕的毛病。
因为他原来不这样,很少自言自语。
我跟着他来到顶楼的书房,我看到那台惹人注目的机器正发出一种暗淡的、不太吉利的紫光。
它与一个大功率的化学电瓶连在一起,但又似乎没有再接收电流,我想起来了,它在实验阶段,每次动作时都会发出噼噼啪啪和轰轰的响声。
老林嘟囔着回答我的问题,说这种恒定光,并非任何意义上我所能理解的电光。
他让我坐在机器左边,拧开了位于一堆玻璃泡下面的一个开关。
噼噼啪啪的声音响了起来,逐渐转为呜呜的声音,最后变成深沉、柔和的嗡嗡声,好像提醒要返回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