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传来让人恐惧的声音,令我毛骨悚然。
我是城市女人,不习惯荒郊野外的声音和景象,以前父亲总是尽力保护我不受威胁和伤害,之后乔森接替了他。
他们从来不敢想象让我一个人在这么黑灯瞎火的夜里走到那家旅馆,真的无法想象。
月亮经过两片云彩间时,偶尔会透下一点光亮,我几乎看不清这条迂回曲折的山路尽头挂在旅馆门前的灯笼。
我能到达终点吗?还是我注定会跟同伴一样倒在路旁,死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我感觉不到疼痛,看上去毫发无损。
我朝旅馆迈开的脚步。
这是一段充满痛苦和折磨的路程,有时胸膛疼得好像要爆开一样,但我坚定地走下去,希望能找到帮手,我得在伤痛把乔森折腾的奄奄一息前赶到那里。
路蜿蜒曲折,一直往高处延伸,尽头被寒冷和黑暗淹没。
最后博尔萨母山间旅馆两扇大门前挂着的那对灯笼,终于敞亮地出现在我眼前。
云彩已经散开,这座古老的鹅卵石建筑物沐浴在月光里,我气喘吁吁地跑上走道,用尽余力在两扇门上拼命的敲。
最后我听到有人走下楼梯,然后朝门这边走来。
我知道旅馆老板会惊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