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一声响亮的敲门声,我下楼时又一次感到昨天那种寒冷向我袭来,我的心也在砰砰直响,我过去那些无法解释的经历绝对不可能抵消我对门外那个东西的恐惧。
我把门推开后,发现门前站着一个穿着站前装束的年轻女子。
她左侧的头盖骨全没有了,黑头发上沾了好多血,合身的羊毛外套也被血浸透了一大片。她抬起血淋淋的双手,表情哀痛欲绝。
她用软软的南方口音慢吞吞的吐出几个字。
“请帮帮我。”
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幽灵,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他受伤的身体,血淋的双手跟我的一样真实。
如果我能摸一下的话,能够肯定她绝对是一个人,还没等我回话,她就不见了。
我真的看到她了吗?她刚才是真的出现过,还是我的幻觉虚构了这个鬼故事出来呢?
我不敢肯定,但有一点我确信无疑,如果真的有机会放了她的话,博尔萨母山间旅馆早就被毁了。
这么想着,我把报告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然后从卡车里把那罐备用的汽油找出来。
我把汽油泼在客厅里,那些装饰考究的家具,编织品,还有我写好的报告上之后,我来到走廊划了一根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