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收藏。光学科学是真正迷人的科学,我的透镜不都是望远镜,就像我做的事情并不仅限于我那腥风血雨的工作一样。”
我继续说,“我有一台双筒古望远镜,是现代科学才能制造出来的,我还有一台17世纪的……”
马勇没有听我说话,他穿过房间走向一把椅子,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坐下。
他是那种冷心肠的自我中心者,他高而瘦,一张鹰脸,一头乱头发,眼睛有邪恶的光芒,仿佛可以看到人的灵魂深处,我知道我别想得到他片刻的欢迎。
马勇一年前娶了我的干妹妹,而现在他的妻子因为一向病弱,在乡间沼泽日渐衰弱。我担心她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明确反对她结婚,可是她意乱情迷,已经阻拦不住了。
她甚至把儿时的好友,年轻的朋友的劝阻也当做耳旁风,在匆匆举行过婚礼,并在法国蜜月旅行后,她便在这座房子里安了家。
到今年一月份时,马勇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情况下,突然来信告诉我她生病病亡故的消息。
当然,主要是由于怀念我妹妹,我接受了他要求我八月下旬来见他的邀请。
从l市来的一路上,我都对我的此行有一种不祥之感。此前,我来过这里两次,和这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