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饭后,我才详细的讲了我看到了手。
这个男人对我讲述的细节反映强烈,他脸色煞白,睁圆了黑眼睛,像要看透我似的盯着我。
“手,燕双鹰。”他声音嘶哑地重复道,“你肯定那是手吗?”
我点点头。
我不会搞错,我看的很清楚。
马勇站起来,在屋里不安的来回走,突然转过身来,说,“我想用你的望远镜看看。”
“可以,”我同意了,“在我房间里,不过一小时前,那景象就消失了。”
这个男人好像已经被恐惧死死的抓住不放,他叉开手指插在头发里,目瞪口呆的凝视着我。
他转身,几乎跑步似的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后背,迷惑了,还有点害怕。
最后,我也起身慢步走进书房。我心烦意乱不知所措,书房的宽敞与安静丝毫不使我感到轻松,我慢慢走过书架,漫不经心的扫视书名。
以我当时的心态,任何书名都不会引起我的兴趣。
压在我头顶上的天花板布满阴霾,仿佛散发着一股压抑之气,桌子椅子在灰暗中呈现单调的轮廓。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插在书架下层的一本书突出来,这书的皮封面上写满了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