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不存在这个家里。
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他依旧每年都叫人去打听消息,如饥似渴的听着汴京城的一切。
知道庄知薇过的很好,知道贺彦钧过的很好。他就会很高兴。
知道他头发都花白的时候,躺在了榻上,再也不能做更多了。
他将一辈子积攒的钱,差老仆送去汴京城,给他真正的儿子。
而老仆走后,他就因此,被妻子恨到了骨子里。
因为他什么都没给贺诲留下。
不过,或许是继承了那个掌柜的憨厚,贺诲毕竟还是好心的。
于是,他依旧伺候了汤药。直到贺洪渊闭眼前。
贺洪渊后半生里,日子不顺遂,可他倒也没真的恨过眼前的孩子。他又有什么错处?
此时,他看着给他伺候汤药的孩子,心里只有一声叹息。
这一辈子,真是冤孽啊。
“爹爹总是派人去汴京城打听,我小时候也看到爹爹写的那三个字,贺彦钧,那是爹爹的孩子?”贺诲问。
贺洪渊最终,还是给他讲述了汴京城那遥远的过去。
以及,他自己的身世。
其实,贺诲也不是没有猜测。
此时一切都证实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