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沟通。
猴子耸耸肩，很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一脸的爱莫能助：“本王哪有什么头绪，不过看这样子，似乎老板你福缘不浅啊，随随便便都能混成使徒级别的大人物，不服都不行。”
陈牧满头黑线：“喂喂喂，什么使徒啊，说是被海神选中，还让我聆听海神的声音，不过这么荒谬的事情，你不会真的相信吧？”
“嘁，一切皆有可能嘛，万一待会儿真有神灵给你打call呢？”
两人斗嘴几句，自然是毫无头绪，但言语之间，都是不相信会有什么神灵的。
想想也是，陈牧是穿越者，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无神论的教育，不相信这个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相信才奇怪呢。
而猴子则是火种级别的人工智能，本身就是绝对的科技文明产物，对于神灵这种low到不行的复古设定，自然也是有点嗤之以鼻的。
但来都来了，想走可不是那么容易，陈牧也没辙，干脆扛着长长的三叉戟，走向水池，打算在这里混三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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