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呢。”将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嵇若接过慢慢抿着。
“这是男儿吃的,所以酒味辛辣,容易上脸。”吴芷对着褚晴安解释道:“咱们平时吃的是果子酒,没冲劲儿。偶尔吃两杯这个也不错,你喜欢这个,可要多吃几杯。酒务局照我的方儿酿的新酒,要明年才有呢。”
褚晴安点点头,看嵇昭容吃完了又双手捧着牧童水牛的酒壶要斟酒喝,一看就是对酒文化不怎么精通,没使过这种异形酒壶的。
担心她又出丑,于是桌底下悄悄碰碰腿,桌面上装作拿点心的样子,手指拂过间将醒酒茶茶杯的盖孔转了一转。嵇昭容会意,摸着转了转酒壶枝丫处,露出别致的透气孔,成功斟出酒来,一口闷下。
两人又坐了坐便告辞出来。
此时走在宫道上,肚子里只几杯酒水,身上便感觉在温水中泡过一样很舒服,不愧是酒中珍品。
“咱们今天实际来了一遭儿,吴选侍倒真是个懂酒爱酒的人。”褚晴安笑道。
“嗯,今天多谢你了。”嵇昭容认真道谢,又叹口气,竟然缓缓的说了几句真心之言:“自入宫以来,我还没被圣上召见过。掰手指一天天地算着何时轮到我,期待又失落,又期待起来,晚上又失落。”“心态不稳,行事也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