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好,就是上次对花名,输了的灌果子露。不知哪个换了果酒来,打量咱们喝不出呢。”全若曼揭短笑道。
张美人脸一红,微笑反驳着:“行令就该配酒,读诗不多,用俗语对画面已是不该,还用果子露充数。这种么能行?”
“哎呀呀,我头还晕着呢。从秋千上下来,感觉地面还在一摇一摆的,怪好玩的。”褚晴安撑起身子,商量说:“那回头再讨论?谁有了注意只管下帖子邀请。反正时间都空着。”
“好。”“很是。”“可以啊。”几人应道,看天色不早,一同散去不提。
与嵇若一同回咸福宫的路上,路过曾经居住过一段时间的澄瑞轩。褚晴安感叹道:“有两个半月了吧。”
嵇若嗯了声。
自皇后宣布有孕已有两个半月。太后与贵妃回宫后,贵妃闭门调养,看样子出门一趟得了新脉方,也想要怀个孩子。太后呆了不久仍去京郊住了,不理后宫诸事。
涂嫔月份大了,双生子会早些落地,生产的日子就在最近。皇上偶尔回后宫,都留宿在玉蓬殿,陪伴临近生产,敏感多思起来的涂嫔娘娘。
人一个没少,后宫反常的显出几分寂寥。小妃嫔们聚了几次,刚刚说着似乎挺热闹。其实一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