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朱宏乾。
“皇上想的很是周到,那就这样做吧。”太后道。
等皇上离去,燕嬷嬷看太后面色忧愁,宽解道:“太后您还在担心吗?皇上是个能干的,像您。对这事情秉公处理,对涂嫔也不迁怒。”“还细心周到的记着小皇子小公主,就是听闻有臣下贪污,百姓受苦。朝中诸公已拿出了处置方案,您何必白白担忧呢?”
“皇儿那边我并不担心。燕子,你说,”太后将话在心里转了两转,还是问出了口:“你说玉蓬殿那边,刚刚产下皇室的第一对龙凤胎。她的父亲就出了事,还是如此严重,很可能抄家灭门的罪过。这会不会太巧了些?像是有谁在幕后推动似的。”
燕嬷嬷没想到这种可能,心里竟然有点恐惧,‘若真是这样,这人的心机手段该多深啊!’,脸上也有了些害怕的神色。
“希望是哀家想太多了吧。”太后叹气。
浸润在宫中一辈子,碰到什么事情都难免疑神疑鬼,阴谋论起来。太后明白妃嫔里没有人有那么大能量,插手河堤国防大事。本朝对前朝后宫的距离把的严,防止串联。外戚只有虚爵和少许优待,外臣不会受宫中女子摆布。虽难免有投机的大臣对皇室皇子们站队,那也是等到小孩子站住了,天子将确立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