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洪峰还有两个月左右,事情还来得及挽回。”
“嗯。”朱宏乾沉闷的问道:“工部侍郎,你说,修堤的人怎么看?”
“回皇上,裂缝处乃是因材料劣质,水压下难以抵挡的缘故。需要全部拆掉,如此,三成的填补材料可以重复利用,再从临近的州县调集民夫、木材......”
“这样算下来,花费太过了吧?”皇上听完意见,想看看有没有更节省的方案,底下几个大臣垂头不语,没有一个肯应答的。
张阁老顶事,直言道:“这是亡羊补牢之举,不可再省啦。”
“皇上,”御史大夫言御史也说:“涂英叡乃本案主犯,父亲犯下此等错,虽不干涂嫔娘娘的事情,也请您下决断,以儆效尤。”
“自然,贪污修堤经费,置辖下万千百姓于不顾,这样的官员还留着他做什么?命锦衣卫将人压送到刑部大牢,尽快审理。”皇上朱宏乾。
“若是涂英叡不肯认罪,该怎么办?他,毕竟是涂嫔娘娘的父亲,刑不上大夫,若是拖到了一个月之后。罪犯不定,旧坝不拆,新河堤建不了......情况就糟糕了。”
皇上沉吟了一下,这事有关皇室颜面,涂嫔毕竟刚刚诞下了祥瑞龙凤胎,底下的人束手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