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飞快地将那两百两银票塞进了床单的最里面,然后又把被褥和单子都整理好才起身去开门。
“咱们走吧,”漪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冲着面前的丫鬟展颜一笑,“芙香,有劳你在前面带路。”
芙香一路低着头将漪乔带至张峦的书房门口,冲着里面小声小气地报了一声便又低着头退下了。
漪乔慢慢地推开门来,看到张峦正负手立在窗前等她。
“进来,把门关上,”他没有回头,声音里充满了疲倦,“为父有事要和你说。”
漪乔觉得气氛很拘谨,掩好门后恭敬地侍立在书案旁,也不敢落座,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大夫来看过了吗,怎么说?”他缓缓转过身,看着漪乔问道。
被空气里的沉闷感染到,她仍旧是一脸恭顺之色,微微颔首:“看过了,大夫说一切无恙,查不出病因。”
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自然查不出什么病因。
张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到了正题上:“漪乔,那你……可还记得为父接你来京的原由?”
漪乔错愕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她听得很清楚,刚才张峦用的是“你”而非“你们”,这就是说,这次来京,其实是冲着她来的?
“看来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