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重振我大明江山,弥补父皇的缺憾,成为万古流芳的一代明君……咳咳咳……”
朱见深剧烈地咳喘,挣扎着坐起身,双手颤抖地紧紧握住祐樘的手,眼中噙泪,嘴角却是带笑的:“父皇早已将遗诏拟好,就放在旁侧那个书架的第三层……父皇将祖宗的江山社稷交予你了,父皇相信樘儿……不会有负重托,父皇可以放心地去了……”
祐樘能感受到自己父皇剧烈的颤抖,以及他越来越虚弱的气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思维似乎停滞了一样。
“儿臣这就去宣太医来。”他突然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带上了些沙哑哽咽。
“不必折腾了,朕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樘儿你看,这是何物?”朱见深说着掏出一个绸布袋子,含笑放到了祐樘手里。
“这,这不会是……”祐樘打开袋子之后,面上罕见地流露出了讶异之色。
“对,这是你的胎发。当年朕命宫人给你收拾头发,将你的胎发剪掉之后,就将这个收了起来。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已经失落不见了,没想到朕依着依稀的记忆,竟然又找着了,”朱见深缓了几口气,冲着他艰难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樘儿啊,咱们爷儿俩的性子有一点是极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