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仍旧是方才那样子。
她忍着不适,哀叹一声,继续没话找话:“你在写什么呢?近来在研习狂草?”
“我方才听着这旁边的水声啊,就想起你的琴声了。你有些日子没抚琴给我听了,回去奏一曲给我听好不好?两年前我要跟你学琴,你偏问我要束脩,”她撇撇嘴,继而又笑盈盈侧身看他,“你看,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咱们都是一家人,要什么束脩哇你说是不是,多见外……要不回去之后你授我琴技吧,好不?”
漪乔眨眼笑道:“我学东西很快的,过不多久就能对你弹琴了。”
她面上笑着,心里却在暗诽:现在就是在对你弹琴!简直白费口舌!她默默腹诽完,却又不得不认怂地继续搜肠刮肚。
“要不学作诗对对子也行,我底子很好的……况且,来到这里之后也看了不少诗集诗论了……对了,你那俩对子至今都没人能对出来呢,我想知道下联诶,要不你告诉我,我不说出去……”
“还有啊,长哥儿这会儿大约已经醒了,咱们回去看看长哥儿吧?”
……
漪乔几度词穷,说得口干舌燥都不见他给一点回应。
她身上的不适越来越甚,暗道上次她从现代回来他一开始也是这样不理人,不过那回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