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种毫无背景的小门户根本不惹眼,没有利益牵扯,容易推上去。
好容易寻着的人选,不能做了别家媳妇,于是他选择先下手为强。但后来他其实已经确定她会答应他,云家老夫人寿宴那天他完全可以不亲自去,但他仍然带病跑了一趟。他那时的心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总觉亲自去问问才放心。
他当初怕她不答应,提出登基之后还她自由时,也存着这种微妙的心思,所以他故意含糊其辞,在字句上给自己留了后路——登基后一天也是登基之后,登基后百年也是登基之后,他可没说具体是何时。他见她没发现他话里的玄机,想想日后她知晓真相时候的模样,便忍俊不禁。
可他有些不懂自己为何这么做,转念想想,认为可能是惯于周全行事的结果,但这个解释似乎也不是很好。
后来与她朝夕相处下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越来越在意她,与她越来越亲密。直到她醉酒那晚强行将他按在床上,他心里忽然就乱起来。他当时完全可以将她推开,但他并没那样做。
身体动情的那一刻,四肢百骸都激荡起难言的冲动,浪潮一样冲击着他的意志,他只要稍稍放纵一下自己,他们这夫妻名分就坐实了。可他现在要了她算什么呢,她眼下根本不清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