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极不雅致,手肘搭在膝盖上倒酒。
“听闻这梅子酒是令堂爱喝的,家中放了许多,这次进京我带来了一些,你尝尝?”
酒色偏红,想是泡了许久,白离接过来尝了一口。“你知道我为何叫你过来?”
“难不成,你是想找我来打发时间的么?”刘舟远仰头喝酒,喉结微动,喝完拿袖子擦了擦嘴角,“啧,这酒真不错。”
“当年你寄给我的信,还作数吗?”白离从袖中拿出一封微皱的信,看起来有些年生了,推到刘舟远面前。
刘舟远放下杯子,将那封信拾起来,“这封信,该有一年多了吧,当时你还没进京呢。”
“你信中说,让我去寒州投奔你,只可惜信到的时候,翎王的消息也已经到了,那时童儿一心回京追随王爷,我也并不信任你。”白离淡淡道。
刘舟远嘴角勾起,“翎王把你们藏得太深了,等我知道你在哪的时候,的确已经晚了。”他将信拿出来看了一眼,“你给不给我这信都是一样的,我随时都会等你。自从我知道翎王将你们藏起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