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哭了好么。严教授从厕所出来了,你探探他口风啊。”
……赖思归为田俊俊的理解能力所折服,像她为严教授的理解能力所折服一样。就说昨天吧,她分明说的是“服从公司安排”,而严教授瞬间就默认为她愿意,把她直接带到王伟志明面上的对立面。
赖思归戳着高跟鞋蹬蹬蹬走进严慕办公室,很大,但没什么装饰,除了老板桌上常规的办公用品外,没什么书籍也没多余的摆件。有个小会议厅,椅子都靠在桌子里边,整整齐齐。会客区是深棕色的大沙发,这么一看跟他眼睛的颜色还有点相近。
哼。赖思归走到老板桌后,把东西放下,手上一扫,只听“哎呀”一声娇呼。
小黑本掉到地上。
男人手劲大,在本子上写了一早上字,新页旧页痕迹分明,摊开的地方正好是最新的一页。
赖思归裙角一压就蹲下去,听他写字的声音就知道,反面空白的地方,清晰地映着上一页的字痕,一撇一捺陷过来。
赖思归很想伸手摸摸,她从小就喜欢这种粗粝的感觉。把字写得满满当当,背过去,薄薄的纸张会记录你前一刻的用力。
她快速地伸手摸了两下,又缩回去,视线落到新页上他今天刚记下的笔记。
赖思归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