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见他中指慢悠悠摩挲刚刚擦过她额头的那只大拇指,赖思归被恶心得骂了一句,“变态。”
她脸色很臭,严慕反倒像得了莫大夸奖一样,勾唇笑得清朗。
他环视舞蹈室一圈,地方不算大,大体分了两个区域,一个是练习区,十多根钢管错落而立,占用很大空间。另一个是作为休息区和观赏区,只有练习区的三分之一大,墙角立着一个柜子,有几套备用舞服扔在里面,都是跳脱艳丽的颜色。与柜子相邻的是一个小门,白色的门漆融入墙体,只有一个不锈钢把手突出来。
柜子另一边是一张小矮桌,矮桌上有两个透明的大茶壶,玫瑰花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壶里只剩一点水。另一壶刚倒了一半开水进去,玻璃杯壁凝着一层水汽,估计泡久了颜色也淡了,与白水无异。
红色的枸杞混着沉入水底的柠檬片,在水底荡阿荡,奇怪的组合……
前后两面偌大的墙镜,将白炽灯映得亮如白昼,镜子里是他们相对而立的身影。她还穿着跟半身小背心和贴身小短裤,黑色的布料白皙的皮肤。严慕微微抬眸,视线顺着她光裸的腰身滑下去,流畅的纤细的,不盈一握。两侧的线条从中间收紧,腰身中间有很深的脊柱沟,光滑地,一直延伸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沟里有细细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