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怕吗?”赖思归竖起一根手指,“不,姑奶奶不怕,姑奶奶我现在很,兴,奋!”
有一刻风是停下来的,严慕别开脸默了几秒,再看向她时,嘴角平稳神色平静。
他真诚道:“……我理解你。”
理解就把头抬起来啊!
赖思归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片刻后才垂下手,嘟了一句:“走吧。”
严慕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跟上现在可能很兴奋的某人。
月亮比十五的晚上稍微瘦了些,却依然皎洁。走了段儿路,眼睛开始适应了夜色,有头顶星月照路,视野比坐在车里宽泛许多。依稀还可以看见缥缈的灯火,像远在墨蓝色的天边。
走了大概半个多钟头,他们站在青石板路的尽头,横在眼前的是条双车道的水泥路。
一阵风吹来,吹散身上的闷热,赖思归闻到风中的海腥味。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轰隆隆的闷响,赖思归来不及细问,余光里突然出现两道刺眼的光。
赖思归用手挡在额前,眯起眼,几辆大卡车紧密有序地从水泥路拐弯处开向他们。
严慕拉着赖思归往后退了几步,站到青石路的阴影里。
大吨量极的卡车经过,脚下的石路被震得轻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