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思归摇了摇头,又露出那种自嘲的笑。
整件事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她作为当事人,至今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定了罪。
寂静无声的深夜,那些公子哥儿高声喝彩的声音被锁进门后,李震近乎癫狂地把她拖进凤凰林,将她按到树干上。
赖思归捏住手中的玻璃,趁李震动手解裤子,反手扎进他的手臂。李震闪了一下,她立刻脱下高跟鞋,往他头上的伤口砸去。
应该感谢,李震当时的独食主义,没留其他人在现场,否则她也跑不了。
但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事情可能也不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我离开的时候,他除了额头和手臂的伤口,四肢健全。”赖思归说,“而且神志清醒,还有伤人的能力。”
然而直到三天后新闻曝出来时,赖思归才知道事情远不止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有另外一个人在你走后,对李震下了手。”严慕微微皱眉。
“而李震从始至终只指认我一个人。”
“怎么定案的?”
“酒吧里很多服务生看见我们发生冲突,李震的朋友证实最后一次看见他,是跟我在一起。”赖思归停了停,“乔思盼出庭作证,提供了一份手机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