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出身身不由己,她要承担什么,外人决定不了,也不可能被你左右。”
赖思归玩着手里透明的糖果纸,缄默不语,半晌才淡淡开口,“我知道。”
严慕咬着水果糖发出轻响,余光看见她把糖果纸揉了揉扔回袋子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两下。他笑了笑,不再说话,认真开车。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羽姐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在前面服务区停一下,休息一会儿再上路。
林向一个人去抽烟了,羽姐上完厕所先回来,看见严慕靠在车旁喝水,就走过去和他说话。
羽姐跟他不熟,不说话又觉得怪,于是随口问,“你不抽烟?”
“很少。”
“不抽烟好啊。”羽姐看了眼厕所的方向,刚刚进来两辆旅行车,下来很多人,现在厕所估计很多人,“她们可能还要一会儿。”
“没关系。”严慕说。
羽姐突然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在林向口中据说很危险的男人,在赖思归面前跟在外人面前太不一样,酷得不肯多说一个字。
严慕挑了挑眉看她,羽姐笑问,“你跟小赖认识多久了?”
周围旅客嘈杂喧闹,男人比很多人高大许多,棱角分明,黑衣黑裤,随随便便靠在车旁,已经吸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