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羽姐一直觉得不简单的男人,心思缜密,毫不掩饰,背着赖思归对她说:“羽姐,你今天决定走这一趟,就应该想清楚这是蹚浑水。”
“既然蹚进来了,”杨姐和张姐还站在门口等她,男人不疾不徐,“我想借你的手,把这水彻底搅浑。”
“怎么搅?”羽姐问。
“你留在这,这只是场捉奸在床的好戏。”
“什么意思?”
“小赖还在缓刑期,他们如果报警,对我们不会有影响,但是小赖当上这罪名,这两年服的刑就全白废了。”严慕思忖片刻,最后只说,“你就当我自私,日后有需要,严某必当回报。”
羽姐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我听说你和小赖没认识多久?”羽姐说。
“有关系?”
“我留下来,最多也是小赖欠我的人情。”
严慕侧身看了眼房内,说了句话。
“欠谁的都一样。”
年轻男人的眉眼凌厉,身形魁梧,双肩尤为宽阔,淡淡地在门口那么一站,就挡住房内大半的光。
年轻人的感情,羽姐不予置评。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是激。情一时,还是真的动情,羽姐想,这一刻他是把她放在心上的。
羽姐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