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大的一次突破。赖思归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心一点点沉下去。
会所的流动率有多大他们心里都知道,两个月前的服务生可能都换了一批,更何况是两年前的人,现在早不知道去哪了。
赖思归后来又跟乔思盼谈了很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靠在门上,一个坐在卫生间马桶。
乔思盼想抽烟,赖思归说:“没有。”
“谁不知道江大外学院院花,抽得一手好烟。”卫生间反而比房间凉快,乔思盼仰着头脸带嘲笑。
赖思归也笑起来,“烟太贵,戒了。”
乔思盼嗤笑,“你也会缺钱?”
“缺,找不到工作。”
乔思盼咯咯笑出声,“你爸不会给你钱?”
“他也没工作。”赖思归看着她,淡笑。
乔思盼的声音一顿,更加讥讽,“没工作,还有退休金呢。”
赖思归依旧在笑,“没有呢,半路被人截了。”
乔思盼抿紧唇,不说话。
“满意吗?”赖思归问。
“……”
赖思归直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她的声音很低,在不大的卫生间里,轻飘飘的,像来自遥远的地狱。
“乔思盼,从现在开始。”她盯着乔思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