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顿了顿,觉得自己直说不太好,小声嘀咕,“是吧?就一个保姆,那肯定更嚣张。严教授,你这女朋友得罪什么人了?招惹上这种人。”
男人说完等了等,没听到那边的回话,以为没信号,“喂”了几声。
严慕抬眼望了眼浴室方向,淡淡“嗯”了一声。
男人接着热心道:“我给你提个醒啊,严教授,你女朋友家里这种情况,最近最好多注意点。今天晚上虽然让我唬走了,但保不齐他们换个时间继续来,我看赖先生身体也不太好。”
“我知道。”
“这就是些小畜生,文盲,只认钱,只要给钱什么都敢干。”男人本来就热心,加上林队还特地叮嘱过,所以多说了两句,“下次要还有什么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老子治他们。”
……
严慕又问了些话才挂断电话,床头柜上有瓶水,是下午赖思归没喝完,随手丢在那的。他拧开,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在空调里放久了,很冰,滑过喉咙时,严慕的喉结动了动,眉头皱起来。
赖思归还在洗澡,水流哗哗的声音透过磨砂门传出来,听不太真切,有点沉闷。严慕扫了眼电脑右下角,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水流还在响。
严慕站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