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最久的一次。这个最久,自然不是指时间上的最久,而是说某种程度上的一种感官体验。
严教授追起人来那张二皮脸,赖思归认为世上无人能及。关机、拉黑这种女人常用的甩人手段,他能当晨起乐趣逗你玩半天。他们之间没有过两个小时以上不联系的前例,即使他去开会,也会找理由吩咐点事情给她做。
这一次他们没通话、没短信、没见面超过了24小时,是历史最久的一次。
赖思归把轮椅转到床边,伸手掀开他的被子。只一眼,她就盖回去。
洗手间里有水声滴答滴答规律的轻响,大概是护工阿姨跑出来得太急,水龙头都没关好。赖思归转过头,看向窗外。vip楼层贵在清净,没有人声嘈杂,窗外是蓝白色天空,风把云吹散,棉絮一样飘过窗前。
赖思归转过头,还是掀起他的被子。他上身没穿衣服,小麦色壮硕的身体陷在干净的素色大床里,像沉厚的钢板,把被单压出细细的褶皱。相比他平常调笑别人的样子,打满绷带的严慕有种莫名的乖巧感,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赖思归抿了抿唇,目光在他身上慢慢巡礼而过。
她探手,还想看看他的腿。
耳边一声轻咳。
赖思归蓦地抬头,一下子撞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