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小跑,赖思归跟坐小飞的似的,被他推得匆匆扫了几眼走廊两边的光景,就来到严慕病房门口。她想起刚去锐密上班的第一天,田美美还评价未谋面的严教授,说他一定是个吹毛求疵的龟毛男。
赖思归坐在轮椅里,侧头瞥了田美美一眼,凉凉问:“你想糊弄他们什么?”
“那个……”才跑几步路田美美已经满头大汗,不停地用手背揩额头的汗。听见赖思归这么问,他脑子迅速转了一遍,扫了眼呆呆站着的油条,压低声音老神在在跟赖思归提醒,“总之是不好相处的啊。”
说罢他又看了眼油条,大概是田美美高深莫测的眼神太挑衅,油条一巴掌拍到他背上。田美美“嘶”地一声跳起来,又被油条一句“病房禁止喧闹”把气焰给压下去,气得脸鼓鼓的。
赖思归抬眸瞥了眼两个生硬地在耍宝的大男人,开口道:“开门啊。”
油条扶着门把手还有些犹豫,赖思归啧了一声,“不是说没多长时间?婆婆妈妈下蛋呢?”
这话就跟严老大经常骂他们一群凡人跟不上他不同寻常的脑速犯愣时一模一样,田美美摸了摸鼻子,微微别开了眼。
油条跟在公司上班时一样,进严慕门前,必先叩门三声。大概心境还是不一样,这三声他叩得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