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思归想到什么,“你到底在电脑里留了什么东西?”
严慕扣紧她的手,说:“赖思归,我不想骗你。”
赖思归心里微微一沉,“我也不想听假话。”
“你知道我跟林队说的私心是指什么?”
“我怎么知道。”
严慕叹了口气,看着天花板,突然说道:“我第一次遇见你,你打着伞穿白色裙子,看见小偷把高根鞋一脱,就翻墙追上去。那时候我就想,这姑娘不知道是谁家的。”
赖思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不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想起来却像过了半辈子。听着他的回忆,恍如隔世。
“那一天,离三叔公和三叔婆第七次上访失败正好两个月。”严慕问,“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三叔公儿子的事?”
怎么会不记得?那天是中秋,老太太带她去听香。土地庙人很多,很热闹,温和可爱的三叔婆突然从土地庙里冲出去拉住那个叫秃头刘的男人,疯了一样要替儿子讨命。严涛被盗砂船和执法船无辜撞死,开船的人关了没两个月就无罪释放。
严慕提过一次,李震当时也在那艘盗砂船上。
赖思归轻轻咽了一下喉咙,心跳难以抑制地加快,那条线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可依旧抓不住。严涛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