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侍仆们,熟悉府中大小事务。
翁季浓咬唇,伸手扯了扯元琛的腰带,害怕他答应嬷嬷的话。
“府中景色单一,不比外面,”元琛说完,朗声吩咐,“石枫备马车。”
石枫是元琛的近身侍从。
“唯!”
宛嬷嬷这下没有法子了,嗔了翁季浓一眼。
翁季浓撒娇的冲她笑了笑,赶忙跟着元琛后头出去了。
宛嬷嬷到底是疼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春芜劝道:“嬷嬷不用担心,这才新婚夫人和阿郎就是要多相处,感情好才是最重要的,如今府里就这两位主子,那些庶务先放一放也是可以的,您忙活一早上了,先回去歇会儿,莫要累着,往后夫人还需您指点呢!”
都是为了翁季浓好,这话说道宛嬷嬷心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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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笑道:“西北民风开放无需带帷帽。”
翁季浓挑开帽裙,帽檐上垂着的珍珠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不带这个要晒黑啦!”
她发现此地的太阳格外的烈,一开始没注意的,脸都晒疼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