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浓,众人也都是心尖儿颤了颤。
元伯站在一旁,不经扶额,阿郎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又不是他的兵,这口气,活该他现在才娶上妻。
若不是圣人赐婚,他何年马月才能有媳妇儿。
如今有了夫人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自然是要温柔相待的,哪能这样!
翁季浓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又正是委屈的时候,要是他哄一哄,同她好好说话,她说不准就不哭了,结果他偏这么凶。
所以翁季浓听他这般严肃的声音,豆大的眼泪哒哒瞬间就往下落。
元琛话刚出口就知道不对了,看她眼泪更是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
翁季浓吸吸鼻子,伸手抹开眼泪:“我讨厌你,我也要回家。”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屋。
余下众人垂头屏气等着元琛发怒。
四周静谧,元琛闭了闭眼睛,弯腰捡起方才被翁季浓丢到地上的瓷雕牛头,幸好前日翁季浓让人铺了地衣,不然摔坏了,她又要心疼了。
元琛摸了摸牛角,想到她又可惜又生气的样子,牵了牵嘴角。
春芜瑟瑟发抖的小声说:“我们娘子肯定躲在里面掉眼泪。”
元琛手掌收紧,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