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神情认真细致,仿佛再做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元琛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他个大丈夫涂这些算什么?不成体统。
他变扭的想要打消她的主意:“老茧没了,握兵器的时候会手疼。”
翁季浓果然顿住了。
元琛欣喜。
结果翁季浓娇声说:“哥哥放心,这个膏子效果没有那么好,只是有些许的作用,你看看你的手都裂开了,吹了风要疼的。”
话里好像还带着一丝恼火。
不知是在恼火元琛不听话,还是在恼火膏子效果不好。
元琛讪讪的,用另一只空下来的手摸了摸鼻子。
翁季浓白嫩的小手穿梭在他大掌中,时不时与他十指交扣。
好不容易抹好,元琛才歇了一口气。
翁季浓抱着他的胳膊:“哥哥不许偷偷去洗掉。”
抹都让她抹了,他又怎么会去洗掉,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
翁季浓这才满意了。
拉着他香喷喷的手回到床榻,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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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抹了三四天的手膏,元琛惊奇的发现他手掌上开裂的口子慢慢愈合了,手掌也不似以前那么干燥。
元琛张了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