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尺高的大个儿被她推起,无措地站在塌前,看她脸色浮上不正常的红潮。
语气却严肃起来:“有什么不可让我知道的。”
翁季浓尴尬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心一横,眼一闭:“是女儿家的事情,哥哥就快别问了。”
那样子看起来都快哭了。
在外面的春芜听到动静,掀了帘子进来,恰好听到这话,一瞬间就知道发生怎么了,夫人的小日子可不就是这几天。
她们从小贴身服侍翁季浓,翁季浓的小日子,她的身体变化记得比自己的还清楚。
元琛到底是上过战场的,沉着脸,实在有些凶悍骇人,不过春芜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家的娘子,也不害怕。
只屈膝道:“阿郎把夫人交给婢子,夫人先前这种情况,都是婢子处理的。”
以前还出过这样的事?
他的妻子莫非有什么隐疾?
元琛压下心里的疑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去外面坐着,有什么事,叫我。”
翁季浓只能点点头。
等着他一出去,春芜就上前扶着翁季浓去了净室。
重新回到榻上的时候,秋梨也带着女医工杏娘过来了。
“我们夫人之前来小日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