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落到别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话题。
不过翁季浓才不理会那些暗戳戳内涵她的话,无非就是些说她大惊小怪,矫情做作之类酸言酸语,偏又顾忌她的身份不敢当面说。
一开始奚少君也对她的这些装扮感到不解,但一看到她那张粉白透亮,没有任何瑕疵的娇颜之后,只能暗暗称服。
“那出门戴上这些,旁人看不到你的脸,这般保养还有什么意义?”奚少君好奇的问她。
翁季浓正专注地吃她这里的牛乳糕,听到她话,扬扬小下巴,娇声道:“我爱护这张脸又不是给旁人瞧的,是为着我自己高兴满意。”
听到她的这番话,奚少君微楞,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阿浓,你真有趣。”
翁季浓捏着绢帕擦了擦嘴角和手指上沾着的糕渣,软声说:“不说那些了,今日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奚少君听完她的来意道:“城中有座睡佛寺,求姻缘求子嗣求平安都是极灵验的,还时常有外乡人赶来上香礼佛,若是你想去,等过几天我陪你一道去?”
有她陪着是最好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