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仅出去了一回,从隔壁柴房中抱了一堆干柴回来搁在床边。
炕的热度在下降,她搓着手放了一根大腿粗的木柴进去,里头噼里啪啦响,没过一会屋里热度就稍往上升了。
天黑得快,她每天没事做倒睡的也早,炒了冻在雪里的白菜吃了,烧了壶热水洗脸洗脚,一身暖暖活活的钻入了被窝。
她靠在床边侧着身往苏青的方向看,似乎有些不安。
论谁和一个陌生男子同处一室,心里大概还是怕的。
苏青了解她眼神的意思,自觉地抱着棉被靠在炕边,闭目养神。冬日不会出汗,白天里喝的水自然也只能通过别的方法排出,他一日未能方便,时间便显得非常难熬。
一身的伤再加上几乎快要瘸掉的腿,苏青听到阮颜的绵长呼吸声,动作放轻的掀开了被子,扶着床沿将自己撑了起来。
拖着条腿走到门边,他的脚步声也很轻微,但是脚步突然顿住了,炕上的阮颜睁开了眼,在黑夜中朝苏青方向看来。
如厕这种话几乎是难以启齿的,对苏青来说,他练武时练就的一双利眼在此刻也成了让他难堪的存在,对方几乎目不转睛的双手抓着被子在眺望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他艰难的开